“这八十件旗袍,共计售出两万四千两银子,盈利约在一万两左右!”
“陈家的生意之前做的的确不小,可是每年依靠贩盐,又能赚到多少个一万两?”
“晴墨为了陈家兢兢业业,呕心沥血,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在座各位长辈的质疑和刁难。”
“莫说是晴墨,就连我这个赘婿都感觉寒心!”
“各位不是想要一个交代吗?那我李秋远今天就将这个交代还给各位。”
“之前的两万两银子是我向晴墨借的,今天我还给陈家。”
“旗袍从设计到产出,包括乌林镇的货源,都是我和晴墨自己沟通,这与陈家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“我将这笔银子还到大房的柜上,陈氏布行从今日起也与陈家没有瓜葛,等到明天我便会将陈氏布行的牌匾换下来。”
“从今以后你们就继续经营你们的盐运生意吧,布行生意与你们秋毫无犯,我也正式搬出陈家大院!”
李秋远说完,转头离开了别院。
陈晴墨顾不得礼数,连忙追了出去。
陈老太爷脸色阴沉,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陈远桥和陈景山。
若不是因为他这两个儿子,他也不会惹得李秋远发怒。
陈晴墨追到门外,一把拽住了李秋远的衣袖:“夫君,你要去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