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他看着纸上的数字说：“好像坐标啊！”
“五轴坐标？”
祝宜知道有某些机床就是用的五轴坐标，除xyz以外多了摇摆轴和旋转轴，但是这五个数之间是可以计算出数量关系的，而现在这五个数貌似没有。
祝宜觉得它们更像房间号，她拿着数字去找叶乘风和贾院长。
两个人一直泡在实验室研究黑匣子，见到祝宜过来神情明显恍惚了一下。
叶乘风用凉水抹了把脸，听完解释后，看向祝宜手中的数字，“若真是白狼王托梦，那他应该是在天堂公寓找到的这条线索，我感觉是公寓的房间号。”
三个人三种理解，祝宜好奇地瞄了眼贾院长的白大褂外兜后便不再打扰。
回去的路上，祝宜目光直视前方，语气笃定地开口：“燊，我知道你在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贾院长应该跟天堂公寓没有链接吧？为何还能进入你的狼人杀游戏？”
“在神的领域内，神可以拉任何人进入神的游戏。”燊难得好脾气地解释，“所谓的链接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。”
“那你还放任易槐在你的领域内闲逛？”
“既然他不信仰神，强求也无意义。”燊的身影在祝宜身边出现，声音有些雀跃，“倒是你，刚才的意思是承认我是神了？”
“我承认你是神经病。”
“……”
祝宜不再搭理燊，他的话肯定有假，她可不信‘强求无意义’这种鬼话！但是这样的话，贾院长貌似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