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是药丸,这要是现熬的汤药,那可真要了她的命。
此刻的她还不知道,不久之后,她会喝药喝到舌麻。
这番场景若是放在别人眼里,八成会认为柴芙之是个妖孽,哪有婴儿会吞服药丸,还吞地这么娴熟。
陶家人早就见识过柴芙之的不一般,眼中只有心疼。
回到侯府后,陶氏便命莹光和泠芳去了小厨房,所有寒凉之物全部扔了,往后也不许采买。
往后每日柴芙之都定时定点服药,除了贪睡些,倒是并无别的不妥。
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了好些日子,柴芙之脸上的胎记已有淡化的趋势。
陶氏大喜,眼泪噗噗往下流,可心中总怀着那么一丝不安,她似乎很久没听到那糯叽叽的心声了。
即便是有,也相当微弱,有个风吹草动的便听不清了。
“恭喜夫人,贺喜夫人,只要继续服药,小姐这脸用不了几日就能恢复了。”
“是呀,是呀,待小姐的脸恢复后,可得叫老太太和老爷好好看看,咱小姐可不是什么索命的女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