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,可你在官场,若不主动出击,便是身不由己,难道你甘愿任人摆布吗?”
“谁敢乱摆布我?我们白府在朝中势力不弱,峰哥主家有道,人也稳重,我们做兄弟的都听着他的就对了,哪怕我在这雍京盐政干一辈子,养老婆孩子也都够了,人心不足蛇吞象,何必冒险取那不该取的西经。”
“锦峰表哥,可是请六皇子到白府来过的,只怕他也在这漩涡之中,也做出了选择。”
白锦州轻笑了一下,说道: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峰哥请六皇子之前,已经请过太子了,可谓两边都沾了,实际上两边都不沾,十足地站在中立的位置。大家族不易,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深渊,白府始终不如你们单府,你们好歹有块丹书铁券保全个性命,白府就靠老爷子一人的功劳,峰哥是个明白人,知道进退。”
“我看他并不如表哥清楚明白,他自视甚高,又胸无点墨,轻蔑他人,这两不沾,只怕也是外公的主意。”
白锦州抿了抿唇,心虽认同但始终说不出兄弟不好的话来,只说道:“总而言之,白府也不用靠我,我管好我的一亩三分地就够了,那些个结党冒险的事,你还是不要找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