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期动容道:“学生必不负恩师厚望!”
陆沉问道:“你现下居住何处?”
钟离期说道:“学生到了京中,便已无盘缠,这些时日,一直在道观中借宿。”
还真是清苦啊,寒门士子,着实不容易。
陆沉说道:“你既叫我声恩师,我本该留你在府,不过为了避嫌,你还是找个客栈吧,不要舍不得花钱,不管你是现下,还是将来入朝为官,倘若银钱上有困难,尽管来找本官。”
钟离期一躬到底,“学生拜谢恩师。”
送走这位寒门士子,孙寿在旁忽然说道:“家主,孙寿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陆沉侧目道:“孙伯有何话要说,直言无妨。”
孙寿直言不讳道:“我总觉得此人,乃投机之徒。”
陆沉不以为意道:“投机也好,诚心也罢,此人终究是个人才,只要不与我为敌,一切都好说。”
孙寿苦笑道:“可随手便送出去一千两,家主您未免对他也太大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