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晓肖和黄甲出了医馆,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的黄甲把头盔递给陈晓肖。
“阴阳不调?师父不就是扭了腰吗?刚才诊脉,除了有点儿发烧,没什么事,你到底在搞什么?”
陈晓肖拿着头盔,道:“我不这样说小鱼能留下来照顾师父吗?再说相思病算不算阴阳不调的范畴?你没看到这段时间师父把自己给作的,人消瘦不说,连高烧都作出来了,再不治,就晚了。”
陈晓肖冲黄甲笑了笑,戴上头盔,想到什么,又道:“对了,我开的药里还加了一点儿小东西,只一点点,师父应该喝不出来吧。”
沈鱼自楼下抓了药,陈晓肖说药要在饭前喝,于是先把药熬好了送进去,这才又热了遍粥。在热粥的时候,她很认真地对着镜子把之前卸掉的妆又化上了,然后试了几个温柔的笑容,觉得满意了才跑出去,拿着炉上的粥端去给顾墨洵。
顾墨洵的腰已经比刚才好一些,喝了药,人坐在床上看书,看到沈鱼拿着粥进来,想到刚才的混乱,不自觉地没有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