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其他人不用等了,萧风拿起惊堂木在桌子上随便磕了两下。
“来人啊,把兰女的父母带上来。”
那对夫妇的衣服已经换过了,原来的衣服被海菜弄得太腥了。他们俩局促的抬头看向萧风,女人已经忍不住呜咽起来。
“仵作,将女尸抬上来,请这二位认尸。”
被冰块围绕着的女尸被抬了上来,全身赤裸,腰间盖着一块粗布,惨白中带着乌青。
就算已经知道女儿遇害,看亲眼见到伤痕累累的尸体,那种冲击力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女人扑上去叫了一声“我的儿”,顿时昏了过去。男人总算掌的住些,只是站着流泪,全身发抖。
“这是你们的女儿吗?”
“回大人,虽然过了两三年,长大了些,但错不了。这肩膀上的胎记,也错不了。”
“你家住何处,女儿何时离散,一一道来。”
“小人是宁波府慈溪县城下浒山人士,以打鱼晒鱼为生,娘子在家中纺织布匹。
小人当年有两个女儿,大女儿已出嫁,小女儿养在身边,本想着招个女婿的。那年万岁征秀女,小人家被当时的县令赖天功大人选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