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元乐瑟缩着:“我的意思是多多习惯就好了,向少爷,难道你忍心让我风餐露宿么?”
向牧言心肠一软:“不准近我的身。”
“好。”
向蓓宁怕被大哥训,脚底抹油溜了。
回到房间,沧海便将君无渊的消息带来了:“云景睿因未及时察觉药铺有异被皇上训斥,云景睿的药铺被朝廷收了,里面所有的钱财和药材都被扣押了,并下令不准继续营业。”
这都是向蓓宁意料之内的,她淡淡掀眸:“云景睿呢?”
沧海默了默:“药铺掌柜的未曾供出云景睿,而且账本等上的讯息也未有云景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向蓓宁的指甲在桌面上划过一条痕迹:“他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板倒的,此次弄掉他一个钱袋子也不算亏。”
挥掉这不愉快的回忆,望着眼前向露动过手脚的汤药,她浇灌到了一颗枯萎到花木下:“这向露,看着实在是碍眼,不过她就如这花枯萎了许久,终归是要入了泥土的。”
过了三日,在这其中日子平淡,唯有大哥和元乐公主那边发生点小趣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