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朋友都冷落了,”克拉拉说,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奥古斯塔斯·麦克克里。你想考虑多久就考虑多久吧。”
纽特更加惊讶了。那个女人简直就是在向他下达命令,但队长一句话也不说。
那个女人正要转身走时,看见了纽特。纽特还没来得及把眼睛垂下,她已经看见他在瞧她,他感到十分窘迫。没想到克拉拉又对他微微一笑,这一友好的微笑在她转过身去看队长时立即消失了。
“嗯,价钱定得太死,但马确实不错。”考尔说。他心里在想那两个人怎么能在这样一位暴躁的女人手下工作呢。
这时,他想起那个年轻些的就是那个追捕杰克的司法官。“你从阿肯色来,是吗?”他问道。
“史密斯堡。”七月说。
“我们把你追的那个人绞死了,”考尔说,“他偶然加入了一个坏蛋集团。我们是在堪萨斯追上他们的。”
有那么一会儿,七月全然记不起他说的这件事了。他从史密斯堡出来追捕杰克·斯普恩好像是上辈子的事,他早已不想那个人了,他对那个人的死讯无动于衷。
“恐怕我自己是抓不住他的,”七月说,“走到道奇,我的马出了问题。”
克拉拉回到家时满面通红。考尔站着一声不吭,既不问问题,也不给个价,单等她把价钱降下来,而她认为考尔这样做是瞧不起人。她越这样想,就对这个人越不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