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口可乐,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:“你都不吃东西吗?光喝咖啡可是喝不饱的。”目光移到牛排上,忍不住又补了一句,“当然你要是实在不喜欢……我也是可以的……”
他看我一眼,放下咖啡,拿起刀叉。我悻悻地收回目光,看起来酱酱的有点儿好吃的样子,考虑要不要再补一单。他突然开口:“我们从来没有这样交谈过。”
“嗯?”我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。
“你办事效率很高,几乎不说多余的话。”
“结果现在才发现我是个话唠吗?”感觉要受到攻击,我抢先一步自嘲,获得主动权。
他眼角浮现一丝笑意,明显有下文,却没有接,只是用做外科手术程度的一本正经开始切牛排。
我莫名地嚼了两口比萨,吃了两坨小食,等了一会儿,突然灵光一闪:“隔了八个段落攻击我的文采……”这种灵光都能被我闪出来……真的是站在知识的巅峰。
他的笑意更明显了,已经明显到可以看出来是笑意了。
这回轮到我默默无语,咬着油乎乎的手指头想了一会儿。
“我稍微听说了一点点……”当然是听严岩说的,而且听得非常“稍微”,“好像当年你父亲的公司是我老爸公司的一个上游公司,然后因为这样那样怎样的原因被迫和我老爸的公司解约,之后立马陷入要倒闭的困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