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惊蛰酒量奇差,三杯下肚,便脸色通红,跟猴屁股似的,浑然忘了还有女眷在场,嗓门渐渐变大起来。
吴老海酒量相较于李惊蛰,也没强到哪去,舌头也是喝大了,含糊不清的道:“我、我吴老海这辈子,都、都没想到有朝一日,竟能混到这种地步,陆院、院长,我敬你一杯,你是我的恩人,我给你磕仨响头吧,不行,必须得磕仨,要不我吴、吴老海,就成了狼心狗肺了。”
陆沉端着酒杯,亦是醉醺醺道:“磕什么头磕头,将这杯干了,咱们是啥交情,竟整那些虚头巴脑的,再这样我……我他娘的揍你。”
眼看着这仨人全都喝得吐字不清,东摇西晃,鸢鸢抱着叶芷柔的胳膊,二女不禁同时抿嘴微笑,安静倾听。
一直到子时,仨人已经是东倒西歪,没一个能站起来的了。
叶芷柔见状吩咐下人,说道:“将二位贵客送到客房休息。”然后便同鸢鸢一起将烂醉如泥的陆沉扶到后宅。
待叶芷柔走后,鸢鸢让人端来碗醒酒汤,给陆沉灌了下去。
陆沉迷迷糊糊,睁开眼睛,尚存三分清醒,勉力摧动体内真气,将酒气驱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