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仅仅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做作的结果,前提她一点没有改变都是在因人热。她是一个只有后果而没有前提的人。布景是美眼·兔唇的布景,都市是美眼·兔唇的都市,美容院是美眼·兔唇的美容院,连理发师都没有改变还是塞尔维亚的那个基挺·六指——没有任何可以叫做创新的东西。没有对世界进行新的打通。改变的仅仅是一个结果的小花样。只是一个计算方式的改变而不是一道命题的改变,可能在同一个方向和渠道里有些开掘和加深,但这只是一个线迹运动而不是另外一条航线的开辟。恐怖还是原来的恐怖。开心还是原来的开心。快乐和欢乐还是建立在原来的基础上。除此之外,岂有他哉?她不是老鼠打洞,她是爱在人家窝里睡觉的石斑鱼。
她还不如一个八岁的孩子梁鸿。这样做的本身,也不算什么能为!事情到了这种地步——如果我不分析历史你们也许还糊涂着和蒙在鼓里,现在经我一分析一指点你们就大体明白历史真相了吧?知道自己是怎么懒惰和糊涂的吧?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当和为什么上当了吧?知道我的前任和舞蹈明星莫勒丽·小娥是怎么狐假虎威和蒙混过关的吧?但是当时你们还为她欢呼呢、跳跃呢,一下认为跟着她到达了一个新世界。刚才你们还在指责我的生气,现在当你们终于明白了莫勒丽·小娥之后是不是对我的生气也有些清醒和反悔呢?如果你们刚才站队站错了,现在是不是能主动地自愿地诚恳地幡然悔悟和反戈一击地站过来呢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