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我隐隐感觉谢非似乎也不甘束手就擒甘愿受辱失败,她似乎也在暗中操作着什么。
似乎,三人都没闲着,似乎,三人在暗中进行着一场生死角逐。
生存,抑或死亡,这是个问题。
当天下午,关云飞和谢非顺利登机出国了。走之前,当着关云飞的面,谢非递给我一个包着一千元现金的红包,说我和海珠的婚礼他们不能参加了,这是给我和海珠结婚的贺礼,代表她和关云飞共同的祝愿。
我接受了,同时代表我和海珠表示感谢。
当天晚上,我开车回到了星海,一路顺利。
当夜无事。
第二天,周日,亦无事。
周一上班,我直接去了孙东凯办公室,刚把那张银行卡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,还没开口,孙东凯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十分难看起来,然后两眼死死盯住我。
我知道孙东凯的脸色为什么突然变得很难看,也知道他为什么两眼死死看着我。
“这卡是关部长的秘书昨晚交给我的,他说这是关部长的意思,让我把卡交给你。”我说。
“哦。是这样。”孙东凯点点头,拿起卡在手里看了看,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我接着说:“关部长的秘书同时让我转告你三句话,说这是关部长的指示。”
“哦。什么话,快说!”孙东凯眼皮突突跳了几下,看着我。
“第一句话,关部长向你表示诚挚的谢意,对你对他的关心表示十分感谢,衷心感谢;第二句话,你的心意他领了,但这卡他不能接受,那样就等于他违反了纪律,作为一名党员,他必须要坚守阵地;第三:“我顿了顿,看着孙东凯,放缓了语速:“第三,关部长说,你委托他的事情,他心里有数。完了,就是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