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闻到了什么?”
“我闻到有人过来了。”
他说的没错,是个女人,掌中一把离别钩,眼睛里带着倦意,仿佛很厌恶,对什么都很厌恶。
有这种厌恶的女人,通常都没有得到满足,久了就会厌恶,对生活对朋友对一切都会失去信心失去欲望。
春宵看了看这个女人,忽然说,“你要杀这个女人?”
“不是。”
冷冰燕慢慢的走了过来,凝视着花下柔,忽然说,“你要杀我?”
“我不杀你。”
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
“我来杀人。”
冷冰燕冷笑,“我不是人?”
“你不是人,你是女人。”花下柔又说,“我不杀女人,只杀人。”
春宵愣住,女人难道不是人?
冷冰燕笑声顿住,冰冷的脸颊上根根肌肉不停抽动,“你想杀男人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杀不杀狗头铡?”
“杀。”花下柔又说,“他在哪里?”
冷冰燕又笑了,她说,“只要叶孤云出来,他就会出来。”
“叶孤云不出来,风笑天就不出来?”
“绝不会出来。”冷冰燕又说,“像你们这样的人在这里,风笑天更不会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