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做些什么呢?”
谢顿叹了一口气。“最合理的做法,就是交给保安部门处理,但我做不到。我没有丹莫刺尔的风采,他能震慑众人,我却不行。他拥有强势性格,而我只是个——数学家。我根本不该当首相,我天生就不适合。若非大帝对心理史学念念不忘,远超过它应得的重视,我绝不会当上首相。”
“你有那么点苛求自己,对不对,爸?”
“是的,我想的确如此。但我能够想象到,比方说我若是前往保安部门,带着我刚才用地图对你所作的推论,”他指了指已经腾空的桌面,“对他们解释说,我们正面临一桩极其危险的阴谋,但是对它的目的和性质却一无所知。他们会一本正经地听我说完,而在我离去后,他们就会笑成一团,笑我是个‘疯狂数学家’,然后什么也不做。”
“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呢?”芮奇又回到原来的话题。
“是‘你’要做些什么,芮奇。我需要更多的证据,而我要你帮我找出来。我应该派你母亲去,但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离开我。此时此刻,我自己则无法离开皇宫御苑。除了铎丝和我自己,我最相信的就是你;事实上,我对你的信任超过了我对铎丝和我自己。你仍然相当年轻,你身强体壮,你是个比我更优秀的赫利肯角力士,而且你很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