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正准备将地上鲜血淋漓的尸体甩到板车上,听到她的惊呼回头看了她一眼:“罪人当然是丢去乱葬岗,难不成还要找人抬棺寻个风水宝地埋了不成!”
阿花脑子里嗡的一声响,嘴里念着“父亲”二字再一次晕了过去。
第三十章 抽丝(三)
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,她回到了家里,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在,桌子上放着一碗冷稀饭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,胡乱洗了一把脸,将头发扎好,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。一双脚上全是血口子,她的鞋子跑丢了,只得找了一双她母亲的鞋子,穿在脚上时碰到那些伤口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打开门,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,走到隔壁轻轻地叩响了房门。
好一会儿,才有人拖着鞋子慢慢走过来,打开了个门缝往外瞧,见到是她,“砰”的一声又将门关上了。
阿花的心跟着那关上的门往下沉,她僵硬地抬起手,再一次叩响了邻居的房门。可是没有人来开门,她不死心,叩门的声音越来越大,终于还是将门给敲开了。
这次出面的陶老头,沉着一张脸堵在门上。
阿花说:“陶大叔,我娘那晚究竟是怎么没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