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活脱一个小清新女文青嘛?棉布裙子;相机不离身,走到哪照到哪,拍街道、拍房顶、拍垃圾堆,拍人的话,拍手、拍脚、拍屁股、拍阴部,就是不拍脸;貌似性格忧郁吧,偏偏频繁约炮——当然,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,这也无可厚非. 最后,花店偶遇的出版商这个男演员为什么选那么丑的?为了衬托女主角?总体上,这依然是一部体现忧郁的乐观主义的作品. 广袤平原上逼仄的村落、闭塞的人群、那个拼命翻过身来的乌龟、拱粪球掉坑里的屎壳郎,无一不在艰苦地努力,那个垂死的老人、从来没露脸的挖井人,还有不时吟诵的诗歌,无一不在说明今世的美好和来世的虚幻,已经对死亡的恐惧. 这一点我觉得是一个宗教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