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也在点拨他,奉仪在殿下心中的地位,他得护着奉仪。
“你去盯紧他,看他还能如何垂死挣扎,若有同党,格杀勿论,不必留情。”
“他这老狐狸,不知卖了多少消息给敌国,若为他留情,便是对不起万千死在战场的英灵。”
常将军愤懑地道,然后抱拳行礼转身而去。
这客栈早已被穿着铁甲的将兵包围,若没有太子的同意,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也飞不出去。
裴辞沐浴过后便又去了她房前,只是那门竟被她落了栓子,他挑眉,随手从侍卫身上取来一把剑,轻轻一挑,那门便开了。
秦娆娆侧着身子望过来,她穿着淡粉色寝衣,鸦色青丝乖顺地垂在一边肩侧,那眸子透着水一般,她看着他手中握着剑,冷淡启唇:“殿下提剑进来,是要罚妾不成。”
“孤不在时你并未落栓子,既然你防的是孤,孤何必要敲门。”
他将剑递给侍卫,然后示意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