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爷。”
三人同时转过头看向楚牧。
却见楚牧双手插兜，笑吟吟地看着宋道，揶揄道，“你猜到什么了？”
宋道看着楚牧，沉声道，“你已经进入到蜕变期了，在这时候应该是一身修为刚好无法动用的时候，若能度过这一劫，你就能成为传说中的破碎虚空的境界，到时候你就是传说中的级别。”
“而现在的你，却弱小得如同蝼蚁一般。”
随着这一句话落下，他的眼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，一缕杀意在心头流转着，有一股可怕的剑气升腾而起，悬浮在他的头顶上盘旋不定。
楚牧赞叹道，“你的剑道确实还行，但是，你可曾想过，你先前对我发过的誓言？”
“什么？那个誓言是真的？”
宋道的面色一变，就连升腾而起的剑意也随之凝固了。
这段时间，他一直在研究当初海面上发生的事情，偷偷让人去查阅古籍，得到的结果是，从未有过如此离谱的事情，就因为对人发了个誓言，就无法攻击对方。
哪怕，传说中的轩辕大帝也没有这样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