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前帘子被风儿吹得掠了起来,拂在她的脸上,又痒又酥,有阵阵暴风雨来临前的空气湿气溢了进来,那清清淡淡的味道轻轻的包围着她,可是丝毫不能减轻她因痛苦而带来的自责,因无措而留下的内疚!
“为什么?”承哲恼怒的将她的手从他嘴边掰下,眼中闪出一丝凶残警惕的目光:“为什么不让我说出这个字来?你好狠的心,朕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你看,可你却仍是一味的抗拒朕,躲避朕,不肯接受朕!”
夜飞雪的头剧烈的痛疼起来,目光透过窗欄,望着后窗院内挂在树上的两个被风吹得摇晃不已红灯笼,手指在腕上那只凤血玉镯轻轻抚摸着,指间传来温润冰质的凉感,令她头脑瞬间清醒。她深吸一口气,心下百回千转,凄然而笑道:“皇上,因为这个字的份量实在太重太重,飞雪——不敢听也不能听。”
承哲神色阴郁地望着她,情绪显得十分不定,看着他那副深沉的模样,夜飞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,只得拼命宁了神,挤出一个浅笑嫣然道:“皇上一口咬定飞雪私会翼安王,不知皇上可有何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