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达尔维·欧德雷翟
“行动时要万分小心。”什阿娜曾这样警告过他。
艾达荷觉得自己无须警告,但不管怎样,他还是对此心怀感激。
尊母在圣殿的存在减轻了他的任务。她们让舰上的监理和其他警卫十分紧张。默贝拉命令她的前姐妹们远离无舰,但每个人都知道敌人就在那里。继视扫描仪显示,看起来无穷无尽的一列列运输机停在平台上,尊母们潮水般涌出。新来的人大多对停泊在那里的那艘大得骇人的无舰表现得很好奇,但没人违抗大尊母的命令。
“只要她还活着,她们就不敢,”艾达荷在监理们能听见他的地方嘟囔道,“可她们有暗杀首领,然后取而代之的传统。默贝拉能坚持多久?”
摄像眼为他做了工作。他知道他的喃喃自语会传遍整艘飞船。
不久后,什阿娜来到他的工作室见他,表达了她的不同意见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,邓肯?你让人们很不安。”
“回去找你的虫子去!”
“邓肯!”
“默贝拉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!她是我们和灾难之间的唯一屏障。”
他已经向默贝拉表达了这种担忧。这对观察者来说并不陌生,却使每个听到他的人更加烦躁不安——档案部的摄像眼监测者、舰上的警卫,人人莫不如此。
除了尊母。默贝拉不让她们接触贝隆达的档案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