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力持镇静,回家的路上,心都悬到嗓子眼了,不停地安慰自己,一定是自己失聪了。也许是紧张,也许是我真的失聪,路边车辆飞驰而过的声音我也听不见,无声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家,躺到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重新恢复听力。我总算松了一口气,原来真的只是暂时失聪。
可是,为什么我刚才能跟她对话?快要睡过去时,我忽然想到这事,不禁打了个激灵,头皮重又发麻起来。我想起关于那件旗袍的诡异传说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,心里抑制不住地后怕不已。
再打蔚彬的手机,依然关机。虽然心底不太愿意相信那些传闻,可我还是忍不住暗暗祈祷:千万别让蔚彬有什么事!
五 唐朝
一连三四天我都联系不上蔚彬。所幸的是那位骆太太也没再来过店里。
这天晚上,我随云峰去参加一个商业聚会。因为主办方一再要求携带女眷,要不是他软磨硬泡我一般不会来。这样的聚会说白了,就是男的暗里比较实力,女的则多半是攀比珠宝服饰,恨不得把她们男友或者夫家全部的家底都拿出来炫耀一把,不过是一场权财的较量。所有参加的女人,都像是任男人们摆阔的傀儡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