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描摹沐之的唇形，撬开她的牙齿，一点一点轻柔地入侵。
沐之的小腿打着颤，快站不住。
裴玉紧紧扣住她的腰，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。
她总是这样，给沐之带来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沐之想，裴玉的怀抱像是巢穴，她觉得自己可以窝进去，什么都不用想，什么都不用管。
裴玉离开她的双唇，认真看着沐之，哑声道：
“抱歉，口红没了，我帮你涂上。”
她的指尖将沐之唇上的晶莹擦去，又拿起口红，勾起她的下巴，一点一点涂好。
沐之盯着她的双眼，忽然道：“裴玉，如果这件事真的能结束。如果到时候你还要我。
“那我沐之以后，生死你定。”
裴玉猛地僵住。
她看着沐之，张了张嘴。
她想说些什么，可是话却梗在喉咙，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半晌，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：
“我只是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……”
沐之只是看着她的双眼，一眨不眨：
“你还会要我吗？”
裴玉的眼神温柔极了，也难过极了。
她死死抱住了沐之，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道：
“我要我当然要……你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。
“往前走吧，沐之。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头，我都在。就算不回头的话也没关系，我一直跟在你后面呢。”
两人抱了许久，沐之终于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