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厚祯也不以为意,摆摆手:“多大点事儿,没带就没带,别怕得不敢讲。我也就是听聂嵘说你雕玉雕得好,想看看。”
“聂老师是谬赞,大师面前我怎么好意思班门弄斧呢?”梁初忙不迭地拉聂谌出来救场:“师哥,你说是吧?”
聂谌正支着手逗猫玩,眼睛微微闭着,仿佛在假寐。闻言睁开眼睛,目光带着些收敛后的锐利,嘴唇微微弯了一下:“你从本科开始就一门心思在玉雕上,虽没什么新意,但在仿古上,已经可以说是一枝独秀了。”
“你别问他。”叶厚祯一扬手,冲着梁初抱怨,“没听说有学文物修复的还去演戏的。你功课不好是吧?没事,总比丢了老本行要强。”
聂谌恍若未闻,只含笑替怀里的白猫一下一下地顺着毛,淡淡地道:“我研究生读的本来就是表演。”
叶厚祯给他噎了一下,没好气地说:“不提这个了。丫头,你去隔壁房间给我画个翡翠福豆的设计简图看看,记住,别仿,要做个新的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