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鹤挺拔修长的身子站在沈宴禾身后,与她贴得很近,一只手抓着她挥动棒球棍的手腕,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往怀里揽了揽:“这样的烂人,不值得你脏了手。”
沈国为见自己死里逃生,连忙附和着傅言鹤的话:“对对对,我这种烂人不值得你脏手,而且杀人犯法的,宴宴,你要多想想你奶奶。”
傅言鹤温淡的眸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,带着极强的压迫力。
沈国为头皮一麻,悻悻地闭上嘴。
傅言鹤将棒球棍从沈宴禾手上拿走,将她往怀里揽了揽,微微低下头,安抚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,声音很温柔,带着沉稳令人安心的力量:“交给我来解决,好吗?”
沈宴禾闭了闭眼,嗯了一声。
傅言鹤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,临走前目光淡淡地看了五方一眼。
五方面色严肃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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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。
沈宴禾在傅言鹤半哄半诱之下躺在床上,很快就睡了过去,呼吸逐渐变得均匀。
傅言鹤也没走,躺在床上搂着她,陪她一起睡。
这些天他也没敢合眼,生怕一合眼沈宴禾会干出什么傻事来。
他很清楚,沈淮对沈宴禾的重要性。
如今沈淮没了,沈宴禾肯定是受刺激最大的人。
傅言鹤睡眠浅,沈宴禾一有什么动静,他立刻就察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