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景犀利的言语说的沫兰也不禁有些脸色苍白,她嘟囔一句,喃喃的说道:“或许此一时彼一时,殷晴雨想开了呢。”
“是吗?”广景犀利的目光撇了对方的眼睛一眼,从她开始躲闪的目光来看,就知道对方一定是在撒谎:“那么这瓶解药你怎么解释?不要告诉我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弄来的,我不相信!”
“这……”直到此时,沫兰才真正发现,眼前的这个男人,真真是粗中有细,虽然他表面看起来粗狂不鞠小节,但是骨子里,却能将一切都看得通透。
“沫兰姑娘。”广景见沫兰吃瘪,知道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便也不想得理不饶人,而是沉声劝慰道:“我知道,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,也是一个痴情的姑娘,你对少主的爱,一点也不比晴雨姑娘少,可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,少主是一个男人,更是水色茔的少主,他不是一个人,更不是谁的男人,他的肩上,还挑着复国的重担,所以他不可以有任何的意外,也所以,我不希望他过多的将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之上,少主有多么喜欢晴雨姑娘,你心里有数,我只希望,当少主吃了解药,清醒过来的时候,不要因为你的一些过激的话,甚至是不实的话,让少主产生消极的态度,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充满斗志的少主,哪怕这样的少主需要殷晴雨这样的女子作为刺激的筹码,我们也应该在所不惜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