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喝了一口,发现杯底空了,再看看瓶子,750毫升已经去了三分之一。
“你这酒量见涨啊。”男人温和的道。
赵玫愣了下,心想谁把我的心声给说出来了?
她一抬头,看见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
“是你?”赵玫喃喃。
“上午在广州开会,刚好有朋友在深圳,晚上赶过来见见,你呢?”
“我……”赵玫朝四周看了看,一桌桌的人,看不出谁是董越的朋友,“我是来打针的。”
“打针?”
“HPV疫苗,去香港打。”
董越皱眉,“打疫苗可以喝酒吗?”
“明天打,”赵玫冲他笑笑,“今天赶紧喝。”
“心情不好吗?”
“哪儿啊,”赵玫立刻否认,“心情好着呢。”
“那就好,”董越笑了,过去一起坐吧?”
“不用了,”赵玫懒洋洋的,“你去忙你的,我懒得跟人应酬。”
“不用应酬,就是个普通朋友,还是一起吧。”
“真不想。”
“还是去吧。”
赵玫眯起眼睛,“怎么了?你为什么那么坚持?”
董越指着那瓶金樽王25年,“这都是你一个人喝的吧?我怕我一转身,你就被人‘捡’走了。”
“捡”就是“捡尸”,酒吧里就是有一些猥琐男,看到独自买醉的女子,趁对方人事不省,把人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