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对多尔衮来是一种解脱，但如今的八旗，谁都可以死，唯独多尔衮这支主心骨必须活着。
范文程本来准备好了说辞，但看见这两兄弟如此的对话，也是不知道从何开口，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道：“如今八旗之中，人人都有死志，无论是摄政太上皇您，还有鳌大人，包括英亲王。”
范文程刻意避开了多铎，但几个人也没有在意，他接着劝说道：“这是一件坏事，也是一件好事，咱们的八旗若是人人有这样的志气，何愁不能在沙俄闯出一番天地呢。”
“我前几天才劝了鳌大人，今日便要劝一劝摄政太上皇您，既然您加冕成了太上皇，今后的八旗，也不是福临那个小儿能管得住的。”
“一旦您死了，八旗的结果可就很难预料了，摄政太上皇您确定要这么做么？或者说如今的八旗还经得起那样的折腾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多尔衮确实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，他回想起来，事实也正如范文程所说，原先八旗之中还有不少人想要扶持福临，但自从他当了太上皇，与大玉儿成亲之后，这样的意见越来越少。
之前若是他消极怠政，一定会有人出言鉴戒他，但成了太上皇之后，这样的声音反而变少了，如今，他也只能从范文程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了。
“是啊，摄政太上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