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社支书摆摆手,最终还是认命工作,“啥事?”
徐水生:“就你烦的那事...”
等两人一通交流,山柚果那一片地儿本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作为交换补偿没有一点问题。
海岛地多人少,要地这种事太好说了。
公社支书纠结了一下,终也是问出心里的疑惑,“你姑早干嘛去了?”
徐水生也很想抓个人来问问,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察出老太太和以往行为的出入来。
可这踪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循之处,就是在几个月前分家差点气死那一回。
究竟是看开了还是其他啥原因也不好纠结追问,只能说子女和父母,甚至是亲戚生来就不可选,现在亲姑姑一家过得母慈子孝,比以往强百倍,这也就够了。
过日子都不能太较真,否则分分钟过不下去。
徐水生边走边一路琢磨,还回了一趟队上。
本来大部分人都已经抽调去修水库,此时队里更是见不着一个活人。
村里那些狗见了徐水生来都纷纷摇尾巴迎接,差点就把他绊倒了。
徐水生再‘嘬嘬’两声,狗子能把尾巴给摇断!
只有徐春娇的狗子无情冷漠的看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