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夫里森点点头:“我可跟你说好了,你一天杀够五担鱼,我就给你2荷盾,杀不够,就是1荷盾。”
“可以!”渔民立刻回道。
“那就行!”埃夫里森咧嘴一笑:“你叫什么?”
“雅各布松。”渔民连忙回道。
“一百个荷兰人,就有十个雅各布松。”埃夫里森撇撇嘴:“你在这儿哭什么?”
“我…”那渔民却支支吾吾起来,他担心,自己打船长的事一说,到手的工作就没了…
“说!”埃夫里森斜了他一眼:“娘了吧唧的,打个人怎么了,老子打的多了,我不是船长的时候,跟每个船长都打过架。”
“…”渔民一脸懵逼:“那您…没被赶下船?”
“赶啊!要不我干嘛要当海盗?”埃夫里森咧嘴一笑:“有个船长被我砍了,我就成了船长了,只可惜,后来打不过新船长,唉…”
“那新船长呢?他死了?”渔民好奇问道。
“没,他在非洲呢,他带着我们跟了阿方斯先生,我就又成船长了。”埃夫里森摸了摸嘴唇:“不过,老子现在可是良民,不是海盗。”
“是是是,您说的是…”渔民不得不点头应和。
“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!”埃夫里森继续忽悠那个渔民:
“哭什么呢?老子这儿干不下去,那就换个地方接着干;反正老子能打能拼,上哪弄不到一口吃的?”
“您说得对…”渔民点点头,露出开悟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