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像是对弈,需要势均力敌,否则就是飞蛾扑火。
白一太晚明白这个道理。但此时此刻,她只是伸手拉上了自己的兜帽。
白一继续往外走,江非寒又喊:“一一。
一一。一一。
他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小名,喊得缱绻温柔、悲哀荡漾,喊得熟稔怀念、无限眷恋,像是他指尖弹下单曲循环的某首歌。
白一没有回头,她越走越快,而江非寒也没有追上来。她拉开门,大步跑出了咖啡馆,跌跌撞撞,如同逃亡。
她要逃。
即便江非寒把她名字念得再真挚、再动听、再触人心弦,她也要逃。
那些过往,她全都不想要了。
白一最后停在一个街角,她喘了口气,然后一个人晃晃荡荡地往家走。
她在街角坐了很久,叶隙里落下的阳光刺目得让她眼眶发红。
一停下来,以前的事就不可避免地涌进了她脑海。正如江非寒所说,白一远没有她看起来这样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