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远差矣,韩馥手下有两个智囊,一个就是田丰,一个就是沮授,不过现在沮授不得意而已,就看这个沮授在路上就把我黑山军二百余人砍了,就不是什么酒囊饭袋能干出来的,料定有人劫人,料定路上会出现岔子,这点心思就配一个谋士之名,而我现在黑山军中,将领少是少,却还有你和高顺,谋士就真的是化整为零,一个没有,所以,眼前的这个沮授,真的是能争取就得争取过来,说到底,争天下,论的就是武力和智谋,现在还是在起步阶段,但真的是一样都不能少!”,高飞一番话说完,也是有点落寞,他没想到这个沮授真的是铁石心肠,一点不通人情,就差高飞跪在地上声情并茂的哭爹喊娘了。
“文远不能给当家分忧,惭愧!”。
高飞拍了拍张辽的肩膀,“有你们,我才敢想去争天下,文远做的足矣!”。
聚义厅里,只剩下高飞和张辽两个人了,高顺马不停蹄的赶去训练陷阵营,这个是高飞的秘密武器,需要多下点心思,而这时,聚义厅之外,突然一阵马嘶声,高顺一听,就来了精神,“这是我的坐骑啊,难道……”,高飞止不住喜悦直接跑出聚义大厅,看到一人一马,正是沮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