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单独的一页书纸。
见我们三个走了进来，那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，接着点了点里面的书。
“左半面的是售卖的书籍，右边的那些全部都是非卖品，是用来借书用的。”
老者说完，就再一次低下头来，点了点桌面上的一张卡片。
“这是我们的借阅卡，如果你们想要借书的话，办一张借阅卡就行，书借走一天五毛钱。”
倒也不贵。
花个两三块钱就能看四五天的书，着实也比较值。
只是我们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看书，我们装作在书店里面逛的样子，走了一圈之后，等到孩子们都消失离开，我们这才来到了柜台前。
老者此时已经扶着眼睛在等着我们三个了。
看到我们过去，他目光中满是疑虑。
“说说看，我看你们不像是来买书和借书的，你们是来干什么的？”
我直接开门见山。
“老人家，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姓张？”
老者皱眉，疑惑与我对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？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