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母亲呢?”楚雁思问道。
“他们素来不愿意与军中的人打交道。”
楚玄洲说完,叹了口气:“稍后看看这边的情况,若是还是这样,我便过去回了牧屿。”
“也不知道,白盛婴有没有办法。”
楚芷芊叹了口气,坐了下来:“天都黑透了,屋内的炭盆应当也灭了,不知道他们冷不冷。”
没有人能给楚芷芊回答。
她也好像并不是为了一个回答才说的这番话,说完之后,便静静地看着那没有变化的房门。
屋内。
白盛婴进门的时候,凌淳只瞥了一眼过来。
“我来。”白盛婴说着就要上前。
沈烁年已经累得跪坐在一旁了。
而陆暖依旧是脸色惨白灰败的模样,一动不动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凌淳十分费劲地问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我救她。”
“白尊,眼前的情况跟你与我说的完全不一样!”
沈烁年歇了两口气,挣扎着坐了起来:“太邪门儿了!”
陆暖有那么一小会儿,是真的没了脉搏心跳和呼吸,和死人无异!
如果不是沈烁年拼了命地安抚着凌淳,让他相信自己的无极十三针的话,怕是他当场就疯了。
“你怎么会来?”
凌淳无力地抬了抬眼皮。
虽然是在和白盛婴说话,可是他却依旧在给陆暖输送着内力,护着她心脉的微弱跳动。
“暖儿出生的时候,我便取了一滴她的心头血做了命蛊。
方才我观命蛊有异,便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