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对他如此尖利。
帝长渊捏紧了手中的锦盒,竭力保持儒礼清贵:
“踏月姑娘,我自认相识以来,从未做过害你之事,也真诚以待。
可否告知,你对我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?也好让长渊心死明白。”
“你怕是感觉错了,我对你没有敌意,哪儿有什么敌意?”
只有杀意!
云惊凰实在不想和他待太久。
“如果没别的事,恕我失陪。”
话落,她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踏月!”
男人温柔的声音终于带起一分几不可见的冷意。
云惊凰还感觉被拽住。
她低头一看,就见是帝长渊的大手竟然紧攥住她的手腕。
这是十分的无礼、冒越!
“堂堂皇子,连基本的教养也没有吗?”
云惊凰控制不住地生气,用力就想甩开他。
偏偏帝长渊攥得很紧,紧紧攥着。
他深邃的眼睛直视她:“若你选择之人是我九哥帝台隐,恐怕要让你失望。
他虽母族强大,却从无争权夺利之力,只喜粗茶淡饭,怕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。”
云惊凰眼皮微微一跳。
帝长渊还真是敏锐的可怕,她只与帝台隐见过一面,帝长渊就猜出她心中所想?
而且这样一番话,已是一种对权势、对地位争夺的昭然若揭……
云惊凰自然不会认,她面色坦然准备回话。
帝长渊却先一步放开她的手,又长身玉立,恢复那副清贵儒雅:
“是长渊失礼,太过担心你择错佳偶,才一时心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