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沉着脸上下打量涂节。
他淡淡的对着家丁说道。
“下去吧。”
对于涂节的话。
胡惟庸不为所动。
他没有说话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涂节表演,那赤裸的眼神看得他有些心虚。
不过到底是官场上面的老狐狸。
就算是这样,涂节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,他略显焦急的对着胡惟庸说道:
“义父,现如今我们的处境恐怕很是不妙啊。”
胡惟庸看了他老半天,最终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有什么事去书房说吧。”
涂节跟在胡惟庸的身后,两人来到了书房。
胡惟庸还是坐在了主位,而涂节也没有发表出任何的意见,乖乖的坐在了胡惟庸的下侧。
“义父,您大义凛然接下了这摊丁入亩官司一体的脏活累活,必然会被天下人群攻而起之。”
“我在家中非常之担忧,这才忍不住来找您了。”
涂节的一番话说得非常的恳切,胡惟庸漠然并没有开口。
人走茶凉,他这几日见了不少。
可雪中送炭的,这还是头一个。
要说涂节是他一手培养的亲信也就罢了,他可是门清得很,这涂节可不是被他所器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