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转身要走,苏棠道,“谁说不需要了,我要。”
谢柏庭道,“我给你捂就是了。”
有汤婆子不用,非要用内力,这是杀鸡用牛刀,苏棠很唾弃的这样的浪费,“你要内力深厚的没地方用,那你给我烧壶热水。”
谢柏庭,“……”
半夏抖着肩膀把汤婆子递给了苏棠。
吃了药,又捂着汤婆子,再加上是真困,晚上苏棠睡的还好。
第二天人醒来,觉得舒服多了,然而苏棠高兴的太早了,她这一天过的比昨天还惨,不仅肚子疼,还开始拉肚子。
苏棠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。
她靠着大迎枕,半夏气呼呼的走进来,苏棠看着她道,“这是怎么了?”
苏棠疼成这样,没法去给老夫人请安,半夏去替她传个话,去的时候还好,回来就这样了,明摆着是受了气。
半夏知道不该说,惹苏棠生气,但她实在憋不住了,气愤道,“奴婢刚刚去松鹤堂,南康郡主她们都在,说王爷亲疏不分,老爷只是他的亲家,三老爷是他亲弟弟,王爷帮老爷不帮三老爷就是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“还说老爷谋刑部右侍郎的位置是痴心妄想,是绝不可能成功的事,宁朝没有过这样的先例,就算有信老王爷和王爷帮着保举,皇上也不会同意的,说老爷没有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