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对于咸丰帝的声色自娱,朝臣没有敢说,因此,陆秉枢的奏折一出。大家予以极高的评价,比之“鸣凤朝阳”。而咸丰帝却不但不听陆秉枢的好言规劝,反而斥责陆不论事之轻重,动辄要誉, “且旁及军务、夷务,以为耸动之具,居心殊不可问,其人亦与优伶等类”。甚至把陆的谏阻比为犬之争骨群吠。
他逃亡承德以后,仍然一意孤行,升平署总管太监安福到承德请安,他即命升平署内外人等分三批至行宫提任差使。首批于十一月初四日起程,到达后即于二十一日在烟波致爽殿开戏。几乎每二、三日即唱戏一次。他还亲至钱粮处观看伶人教授太监学艺,指点音韵方面的错误。他显然已经由一个戏曲爱好者变成了一个戏迷。有不少人对咸丰帝的声色自娱深为不满。同时也认定肃顺等人正是逢君、长君之奸佞。
咸丰帝初年的对外态度是强硬的,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,却又显得举棋不定,时而主战,时而主和。肃顺等唯咸丰帝之命是从,也摇摆不定,进退失据,狼狈不堪,与不少文武大员均发生了尖锐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