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有犹疑,原本冲在前面的谭宜修动作一缓就落在了后面,再看一眼秦渊和段南歌,谭宜修抿了抿嘴,突然退出人群,往秦渊和段南歌这边跑来。
眉眼微动,秦渊偏头在段南歌耳边低声问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谭宜修变得比以前更机灵了?”
白了秦渊一眼,段南歌轻声细语道:“他本就不傻。”
“不傻吗?”秦渊撇撇嘴,“可爷瞧他以前木讷得很。”
“木讷又不是傻,”段南歌笑了笑,“以前他只是没遇到合得来的人,融不进吴越的官场,也懒得去融入,只将所有与人打交道的事情都交给谢慈去做。”
秦渊挑眉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他跟爷合得来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段南歌吊起眉眼睨着秦渊,“你不喜欢他?”
痞痞一笑,秦渊靠得离段南歌更近,声音也越发轻柔:“爷就只喜欢你。”
秦渊说这话时,谭宜修刚好穿过荆风和少越等人的防护跑到秦渊和段南歌面前,好巧不巧地就听到了这句话。
还有心情打情骂俏,这事儿果然有蹊跷。
“参见王爷,”向秦渊行了个礼,谭宜修面无表情,俨然是一副办公的态度,“启禀王爷,来袭的水贼约有百余人,蓝将军正率玄戈军百余兵将全力缉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