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仓调制了掺水威士忌,打算喝下。我好怕……”
“怕?为什么?”
“怕背叛了和你的友情……但,更怕眼前可能发生之事……”
“你叫他别喝?”
“是的。对不起!我看到你把两瓶酒调包,才不得已这样做。”
“仓怎么说?”
“他好像沉吟了一会儿,但,却说没关系地喝了。”
“喝了?”
“是的,确实喝了,而且喝了两、三杯。”
“结果发生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,完全没有。告诉我,理沙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已杀死仓了。”理沙笑了。“他已经死啦!”
“可是,他没死,还在喝酒呢!”
“不,他死了,我心里的仓已经死了,是我杀死他的。掺入酒瓶内的只是平常的胃药,顶多会出荨麻疹而已……至于红色玻璃瓶内原先的粉末,已和金鱼尸体一并埋在公园里了。”理沙微笑,说。“我的完全犯罪并未成功,毕竟,你已向仓忠告过,他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