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娘子自己是嫡女,最看重的也就是出身,对元贞这个夫君感情深厚,以至于妾室生下的孩子都视作杂草。
元贞也有一部分责任,无休止地纵容妻子,才会把秦大娘子惯得无法无天,冯老太太不敢将偌大的家产交给秦大娘子管理。
“什么嫡啊庶的,不都是元贞的骨血吗?你若是不苛待她,将来她有了出息,能不念着你的好吗?”
这话倒是真的。嫡母何必对庶女怀有这么大的恶意?妾室再如何受宠,生的孩子也只能管正室做娘,孝也是优先对嫡母的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,冯老太太活这么岁数,无病无灾的全靠不爱管儿孙的闲事。
秦大娘子百般不服气,“母亲就等着看吧,元槐弄不出什么幺蛾子。行秋就算做不成皇后,儿媳也会给她谋一个好婚事。”
冯老太太笑而不语。
直至下午时分,五十亩的地已经开垦了二十亩,也是超出了元槐的预期,她给劳工结了工钱,每个人都如愿以偿,也是他们干活应得的。
双方皆大欢喜。
有些村民不甚看好元槐的小打小闹。那五十亩地,可是村里的独一份儿,到时候种不出来东西,总有这小娘子哭的时候。
瞧着时候不早了,元槐和紫苏就先行坐车回京了。车是临时租赁的,只在城门口停下,她俩便以最快的脚程往城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