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九惊讶了,这事儿还跟南疆有关系?
“南疆不是蛊毒?可不是说这玩意儿能控制人的内力灵魂?”蛊毒什么时候有这么神奇了?
文焕摇头:“不可能?你从哪儿听来的?这损的名字叫魂遥,吹的曲子被人称为镇魂曲,但知道这东西的人并不多。”
“司砚是南疆的叛徒,反叛的原因是他偷了南疆圣蛊,圣蛊被他养在了体内,但这圣蛊嗜血,一旦进入人体,就得以鲜血灌溉,会让人有很强的嗜血欲,这埙的作用并不是用来对付别人,而是用来镇压他以内的圣蛊,所以吹奏的曲子叫做镇魂曲。”
再神秘的东西,一旦揭开了那层面纱,其实就没那么诡异神秘了。
穆九觉得还有些失望,原来是南疆的东西,不是什么更诡异神奇的秘术,这么说来,文焕那些本事,应该也跟南疆有关系,转动那埙:“那镇魂曲只能用这只埙?别的乐器不行吗?”
文焕摇头:“不行,这埙是苗疆圣蛊蛊池的陶泥烧制,与圣蛊有特殊感应,无声,唯有圣蛊能听到,但同样的调子,用别的乐器吹,除了难听,没有别的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