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呢,”徐子启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,但眼底眉梢的笑意掩都掩不住,“宁宁还小,我听她的。”
他们从小就这样。
宋至肴笑笑,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。
“说我干什么,你呢?”徐子启问,“你现在都没跟我说,这次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不等宋至肴开口,他忙道:“别跟我说是为了养伤啊?我看你这活蹦乱跳的不是挺好?再说,你要真哪里有点毛病,老陈能放心把你从自个儿身边送走?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宋至肴,狐疑地问道,“你伤到了哪个见不得人的地方,留下了什么……隐疾?”
宋至肴顺手抄起手边的纸团成个球,丢到他身上:“一边去。”
徐子启偏头躲过,捡起纸团,招来服务员。
“这家店巨好吃,老板师从国宴烹饪大师。你别看这店面不大,但师傅手艺不错,我预约了很久的。”他把菜单递给宋至肴,“来,看看你想吃什么?”
宋至肴对这些其实并不讲究。
他们在部队上要掐分掐点训练出任务,吃饭都是只管快吃快走,填饱肚子扛饿就成,所以一向不重口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