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段佑年顿住脚步,看向魏郎中,“你刚刚诊脉,都诊断出了什么?仔仔细细的给我说。”
“公子,我给夫人诊治,真的没有诊断出喜脉来,当然,也的确有些人怀孕时间尚短,是难以诊断出来的,可像夫人这样的脉象,真不像有孕的。再者,夫人眼下虚弱的厉害,就算她真的有孕了,这孩子只怕也生不下来,她的身子根本就支撑不了她怀胎十月,顺利生产。她眼下这状态,强行有孕,会死人的。”
段佑年眉头不由的皱了皱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小人行医三十载,这种事,怎么会乱说?”
“那她……”
“公子,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?”
段佑年沉着脸点了点头,没有阻拦魏郎中什么,见状,魏郎中继续。
“公子,夫人医术好不好,小人不知道,可是我瞧得出来,她身子虚的厉害,应该是用药所致,她最近应该还经历了一些事,情绪起伏比较大,她已经到了一种情绪崩溃的边缘。若是再无法缓解,只怕她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