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桉根本不记得有这一回事儿,吓得一双杏眼红的仿佛只兔子,泫然欲泣。
她这被人欺负了的样子,落到萧戟眼中,让他更加想摁着她直接办事。
但他忍下了,只盯着她的嘴瞧。
似是在等她自己上道。
凌桉到底是拗不过他的,她没法反抗,又不是他的对手,只能让他为所欲为。
他上半身还穿着得体好看的西装,一丝不苟的墨发梳在脑后,将这张完美精致的冷峻脸庞衬托的更加明显。
如果不是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的话,他估计还是人前十分正经的模样。
偌大的室内响起男人的抽气声,以及凌桉呜咽的痛苦声。
直到他随手抽了矮桌上的纸巾,一张接着一张,擦拭着,丢到垃圾桶里时,回眸看了她一眼:“昨天和张应,是不是也费这么多纸?”
凌桉累得直喘气,原本蹲着的双腿没有力气,直直地跪在这木质地板上,她缓和许久,都没有直起腰。
在细细发抖。
她小脸苍白,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,但还是回他,小声道:“我,我没有和张医生这样过。”
萧戟已经自顾自整理好着装,看上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,淡定极了。
他伸出手,微弯了腰,搀扶着她的胳膊将人拉着站起来,动作倒是温柔得很,凑到她的脸颊边上说:“我相信你。”
两人的距离很近,近的他稍微动一下,都能直接亲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