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白点头,这人说的没错,好像真的不会有人相信她说出的话了。
每个人的眼睛冷冷瞧着云白,如果目光能杀人,云白也许已死上十次了。
胡金言又说,“我们不想跟你磨牙了,你还是快点利索点,我们也许还会原谅你大奸大恶的一面。”
云白点头,心里更苦了。
“实在受不了了。”屋脊上忽然下沉一条人影。
一身白衣如雪,长身玉立,掌中随随便便的握住一口剑,剑并未入鞘,因为剑本无鞘。
一口随时都要杀人的剑,是绝不该有鞘的。
云白很明白这一点。
这人落下时,还在抱着肚子在笑,他又说,“我真的忍不住了,像你们这么不要脸的,我还是头一次见。”
胡金言没有笑,他没觉得有一点好笑,“你是什么人?敢来这里捣乱?不怕群雄拿你?”
这人抬起头,努力咳了咳,仿佛想控制住自己的笑意。
胡金言脸色变了变,直到此时,他才看清这人的脸颊,“是你?”
“是我。”这人虽然十八九岁,那种成熟而潇洒的样子,却令大多数在寂寞、孤独中的少女心醉。
他的衣着虽然很干净很整洁,但是穿在他的身上,却始终很不相称,正是那种穿做龙袍不像太子的类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