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婳沉默不语。
过几秒。
她才开口:“你为什么会发烧?”
霍北尧微微眯眸,淡淡地说:“去墓地待了两晚,受寒了。”
南婳心一沉,没想到他真去墓地了。
还待了整整两夜!
她心里暗骂:你个憨憨,让你去,你就去啊?这么冷的天,没事找罪受吗?
嘴上却硬道:“才待两晚是不是太少了?”
“等发烧好了,我会继续去。”霍北尧握紧她的手,心里想的却是他的南婳。
南婳心口一阵闷痛,哑声说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霍北尧眸色暗下去,心口疼得火烧火燎的。
他笑,笑容落寞沉痛。
许久。
他出声:“是啊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他心如刀绞地闭上了眼睛。
悔不当初。
以前看到他心痛,南婳会有报复的快感。
现在不知怎么的,看到他心痛,她的心也会跟着痛。
一边恨着他,一边又有点可怜他,然后恨自己可怜他。
离开思南公馆。
阿彪早就开车等在大门口了。
南婳上车,让送她去沈泽川的公寓。
四十分钟后。
来到他家。
沈泽川刚把饭菜端出来,摆上桌。
见她来,他递了双筷子过来,笑着说:“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,我好多准备几个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