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刚把几件案子解决。”许新茶跟了他这么多年,当然能适应陆沧转换话题之快,“来之前我向委员会打了个假条。”
陆沧沉默了一会儿,他看着许新茶那双漂亮的眼睛,叹了口气:“当初在招你进来的时候我为什么执意要把你带在身边,你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,您说过嘛。当年我是招新当中唯一一个时间管理者。”许新茶按住拿着扫帚过来扫地的陆且将的手,自己站起来慢慢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扫干净了,“不过现在我又知道了一些事,就觉得您当初应该不只是因为我是时间管理者。”
他直起腰来:“还有我爸,对不对?”
“是。”陆沧毫不犹豫地承认了,“他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吧?我当时以为你来时研所是因为你父亲,没想到我试探了你几下,你都没有任何回应,我就知道你大概记不得你父亲了,也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。”
“我跟他见面很少,也没什么感情。他签了保密协议,工作连老婆都没怎么透露。”
陆沧好似沉浸在了回忆之中:“我猜也是,你爸这人说得好听点就是恪守规矩,严于律己,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。我和他是同一批次进入时研所的,他比我大几岁,倒是给了我挺多教育的。”
虽然跟自己的父亲没见过几次面,但听着陆沧的述说,许新茶不由自主地去想当初的场面,一时间听得投入极了:“那他……为什么又会在这份彼岸花计划的书上签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