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永生刚准备点燃，手忽然顿了顿：“烧给谁？”
苏璟雯嘴里的一个“我”还未说出口就直接卡在了喉咙间。
不，不对，烧东西可是给死人“捎”的，万一自己让顾永生捎给自己了，把自己给烧没了可怎么办？
苏璟雯指了一下旁边的谢必安：“他。”
顾永生无奈：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谢必安解释说：“每年给我烧东西的太多，都堆成一座小山了，后来通道口直接被我封了，要去找的话太麻烦了。”
苏璟雯惊呆了：“你……这么多信徒吗？”
谢必安黑着脸：“好歹我也是一名鬼差好不好，人人都认识我啊！”
认识是不假，可是信徒就没必要了吧？
苏璟雯又说：“那给尹小姐吧？”
顾永生又有些犹豫了。
苏璟雯崩溃了：“不是吧，一个厉鬼还有什么信徒吗？难道说还有人拜她的？”
虽然《浮生梦》很火没错，但也没必要人人都学尹素云吧？
“那倒不是，”顾永生说，“就是让她看自己的剧本是不是不太好，毕竟是具有二次创作成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