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异难为情的不行,无奈自己实在囊中羞涩,只好闷头应下,“那就谢过荏儿你了,我日后一定小心着开支。”
意荏才不信他的话,嗤了一声,嘲他,“你节不节省开支与我有什么干系,只要别用人家的玉佩送我簪子就行。”
“喂,你这小丫头,我同你好声好气你敢与我蹬鼻子上脸?”
千异这三言两语就被激得起了气焰,荏儿瞧他这番才顺眼许多,不理会他转了身便走。
午后,意荏就拿了图纸向嫡夫人那里报了一声出府了,千殊一走,钟雅慧安在意荏身边的眼线都少了不少,看似是在放任她。她便匆匆去当铺赎了玉佩回来,没有交予千异,而是放在了自己身边,既然他人走了,那她就算留一件属于他的物什在身边作念想也是好的。
苏黎不日就回了苏府,按习俗,她是未过门的少夫人,不得在千府常住。
很快天气入了凉就到了年下,意荏没有一日不盼着千殊再像之前那样有一日突然回来,突然站在她门前,看着她低眉浅笑,轻喃一声她的名字。
可愈是想的次数多了,她就愈是觉得自己是痴心妄想。
“荏姑娘,奴才打听到了,大少爷目下正与万公子在闽南一带。”